灰暗烏雲遮蔽的天空下,戰士們的熱血正滋養著土地,火星子也在蠶食著所有還能燃燒的物質。聯盟的火箭炮轟擊仍未有要停息的跡象,就好像時間被永遠凍結一般,從清晨到晚上,□□如連綿不絕的冰雹砸向陣地。他們向所有方向發動進攻,坦克、火炮、機槍不斷地開火,讓原本安分的土壤與水汽在近地麵碰到了一起,讓泥腥味低低地迴旋於陣地上空。,任憑我怎麼衝他叫喊,在我們倉皇撤離陣地前,他還是斷氣了。生命的最後一刻他將腰兜裡滿是血漬的一封信交給了我,要我幫忙重新抄寫一份再寄出去。,謄抄完他的那封,我也寫起了自己的信,開頭便寫下了這句:“你好,妹妹,請你彆告訴媽媽,我在南陸服役。”。